她觉得他的话有点不对劲，甚至牵涉到很关键的东西。现在看来，她还是可以相信的。

他眼前不断闪现女病人头盖骨被打开的模样，他觉得那双手仿佛在打开自己的头盖骨，钻心的痛意像有人往他血管里撒了一把盐……师傅看了一眼后视镜，顿时脸色大变，一脚踩下急刹车。

程申儿连连后退，退到角落里去了，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。她正想阻止，服务生捧过来一只超大的公仔熊：“这也是司先生送给您的。”

看来，这件事已经传到夫人耳朵里了。他哑口无言。

“程申儿和云楼？”莱昂匪夷所思，程申儿和祁雪纯针锋相对，祁雪纯让助手给程申儿办出国手续，是几个意思？“啪”的一声，壁灯关了。

“何必通过冯佳，”他轻抚她的发丝，“跟我说就可以。”祁雪川故作了然的点头：“他是去什么地方出差了吗？”